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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童子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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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问中医几度秋凉 ------ 艾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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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5 18:01:00 | 只看该作者
家有孩子,总得想着给孩打疫苗。侄子、侄女都在我家,加上我女儿,孩子小时候这疫苗就打不过来的打,孩子打了疫苗后总有程度不同的各种反应。后来有一天我说,其实你们不用打那么多疫苗,想想看,如果你们的同学全打疫苗,人人都不发病,谁传染你们?所以,如果是你们同学全都打的疫苗,你们不打也罢。结果就出事了。一次,统一打流脑疫苗,从幼儿园到高中,所有孩子全打。打过之后,孩子们爆发式产生不良反应,住满医院,全城恐慌。我也慌了,一问,我家三个孩子个个有主意竟然全没打,我说:“这下可糟了,全城的孩子传染你们三个,这可如何是好?”火车不通,我用气车把侄子、侄女送走,女儿不走说“要与家乡人民共存亡!”把女儿锁在家里,我参加“工作组”深入到学校协助医生检查孩子病情,忙了两周,总算是平稳过渡。

女儿的堂弟打了乙肝疫苗后反出现乙肝病症,用激素治疗导致肥胖,至今体重超重,多病缠身。我有个朋友,终生未婚,大家很好奇,怀疑她生理和心理上可能有问题。我就把这个问题向她提出来了。她很坦率,说她二十岁之前和所有姑娘一样也是春情满怀,春心荡漾的。但下乡期间有一次冬季上山砍柴,她迷路冻僵了,大家找到她后送到医院,医生给她大量用上激素,此后,她再看异性献殷勤就如看小丑表演。她说,在这种心理状态下结婚不仅是害别人,也让自己痛苦,所以选择独身实在是别无选择。

朋友生孩子,孩子一出生,医生说有点喘,把孩子放称上一称,说体重够,一针三合一的疫苗就给打上了。人家的孩子,我也不好阻拦,我想说,孩子既然有些喘能不能先不打疫苗,这疫苗到人体里是要有所反应的,岂不加重孩子负担?打完疫苗把孩子放到保温箱中,挂上一瓶抗生素,同时把氧气输上。这一系列行为弄得我心脏紧缩。这么小的身体,刚到这个世界就给强行加入这么多东西,如何容纳呢?我把手伸进保温箱,这个新生儿紧紧攥着我一根手指一夜没有放开。我问医生,这氧气输得时间长了听说对孩子的眼睛会造成不可逆损伤,是不是得考虑一下?医生说考虑不了那么远,只能顾眼前。这一夜,我老有一种要把孩子抱入怀中保护他的冲动。早晨我离开时嘱附朋友家人给孩子个手指让他攥着。人家笑我。我走了,孩子很快就死了。孩子只是气喘,如果用上这么多措施后的结果也是死亡,为什么这个南墙我们要一撞再撞呢?

母亲在时,不赞成给这么小的孩子打吊瓶。对病人吃东西都提出忌食生冷要求的母亲说打吊瓶是给孩子灌凉水,孩子阳气返不上来命就没了。好多在医院越治越重的孩子到母亲这母亲只要求停药孩子就一天比一天见好。不讲阴阳只讲科学当然就可以给孩子大量灌凉水了。对体质虚弱阳气不旺的老人母亲也反对不停地挂吊瓶,认为这会损伤老年人本已微弱的阳气。

正因为我们把治病理解成不断采取治病措施,所以,不采取行动就不是治病,许多医疗官司就是告医方不作为,现在又有告医方的抢救是表演。所以,我想西医也不一定认为给新生儿和老年人采取那么多措施是必要的,之所以做表演就是为了有所作为,为的就是避免遭到不作为的指责。

科学无疑是条捷径,但一味走捷径对人类是不是件好事?有一个想走私的青年找我说,你是搞法律的,你说真心话,犯罪的成本到底有多大?比如我走私一次的危险系数是多少?我说你走私一次的危险系数是百分之一。他听了高兴地说,那太值得干一次了。我说,可一个人一旦选择了做叛徒,那么他哪来勇气再回头做义士?当叛徒受害最大的是人的思维方式,毁灭的是人的精神。而选择错误道路的危险系数就是百分之百。每当有命案一时破不了时,我总安慰被害人家属说,案子一定会破,我的经验是凡负有人命的罪犯象有鬼支着一样一定会浮出水面。女儿说,你这是用迷信唬弄人。我说不是,一个人一旦走上一条违反常理的人生道路,他的心理就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地发生变化,很难再回归到正常人生道路上来,所以就会做鬼使神差的事。正是从这个意义上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的就是人要从错误的道路上扭转过来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科学技术使人类从自然中“走私”到大量财富,也毁灭了人类亿万年来在自然生存中形成的勇气。想让人类再获得这一勇气是太难了。但我们现在所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这个问题我们并没有认真去想。

如今,想找回人类面对自然,以自然状态生活的勇气已经不可能了。现代人遇到狼吓得腿软筋麻是正常反应。我对女儿说,在自然界中兔子遇见狼并不是吓得屁滚尿流而是沉着应战。而兔子与狼的斗争也并不是回回以狼的胜利而告终。面对强大对手束手待擒不是动物规则。而如今人们却一再推行一种向强势投降的“明智”理性。中医之所以不投降在于中医的理论基础和思维方式是尊重人的个性和个体价值。认为由于时空位置的唯一性,每个人都可能具有他人不可取代的唯一性。也就是说,一个人的存在不能否定另一个人的存在。说什么现代人比古人聪明,现代科技成果可以取代以往人类的全部成绩,其实就是把自己所在的这一时空无限扩大了。现代人所在的这一时空的确是谁也取代不了的,有其唯一性。可人类基因并没有产生突变,说今人比古人聪明的生物证据是什么呢?从基因角度看,今人不过是古人的再现,所多的可能是历史经验。可我们人类这几百年走的是“熊瞎子掰苞米”认识道路,手中的苞米只有一个,怎么就认为自己在认识上很富有呢?

我可以认为我比我奶奶占有的知识多,但我绝不认为我比我奶奶更聪明。我知道许多现代专家还很困惑的问题我奶奶可以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随着我奶奶的离去,我知道许多劳动技艺永远地消失了。我再也吃不到唯有我奶奶能盐制的咸菜和酱菜了。我相信古人能擒狼伏虎,但今人会用今天的现实否认这一点。

女儿很小的时候就会嗑瓜子,可上幼儿园之后她却整个地嚼瓜子吃,并告诉我说:“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全这么吃。”如今她在读古书时会时常感叹中国古人会嗑瓜子而今人却学人家嚼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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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5 18:01:00 | 只看该作者
我陪得白血病同事到北京复查,向其它患者展示移植效果,给他们带来极大的精神鼓舞,增强了他们做干细胞移植的信心。

但我知道,其他人做这个手术效果就不一定会这么好。当我们拿到诊断书,知道所患白血病是最严重的一种,就没抱丝毫侥幸心理,仅仅做了一个疗程的化疗,就进入干细胞移植阶段,捐款和移植手术同步进行,持续整个医疗过程。这与其他病人反复做化疗,在体能几乎消耗殆尽时做移植,效果怎能一样呢?所以医生称我们是最好的病人。

我不因为自己谈中医就自认是保守派,我究竟是一个保守派还是一个激进派不完全由我的生物性存在决定,还要由我的社会存在决定。如果早生一百年,我也会象胡适他们一样为西医鼓与呼。当事物偏差到某个临界点时,总会有人适时地挺身而出发出呐喊,我称这为人类的自我纠偏能力。

每当我不得不把自己交给西医朋友时,我也能做到象梁启超那样即便出了医疗事故也无怨无悔。我的西医朋友对我用他们不疑的态度大为赞赏。因为我知道,中医也好,西医也罢,往前走的路也多是摸索的,谈不上什么对错;治标也好,治本也好,哪头急就先治那,中医也不排斥治标,锅要是沸溢了,先点凉水再去抽薪也是通常做法。既然我选用西医就是去治标的,怎可以指责人家不治本?有人嘲笑中医也上西医院看病,却不知在医闹和打医疗官司的人中找不到中医人。

母亲到西医院看病也是一个好病人。在瘫痪的三年中,她采用的就是标本兼治的方法。母亲订有中西医杂志,有西医朋友,她和西医朋友商量治疗办法,也听任他们用西医方法医治。母亲吃着中药,静脉注射着“葡萄糖酸钙”等西药,还曾经和我研究怎么能补点铁,我说铁的成分象熬药那样肯定是熬不出来的。

自始自终我对科学技术象我父亲一样热衷,态度比西方人还激进。比如,对许多国家通过立法限制克隆人的研究我就不赞成,科学发展是谁能阻挡得了的么?限制克隆人研究对生命科学的整体发展都有影响,在与社会发展和谐的前提下我希望科学发展得快些。

我向朋友的儿子描述我少年时组装“矿石收音机”时说:“那是一块真矿石啊!”朋友是教语文的,说我有语病:“你前面已经说是矿石收音机,再说有真矿石就多余了。”我说我想强调科学发展的速度之快,如今的孩子见惯了集成块,怎么能想象电子“产品”里会有诺大一块矿石呢?看着现在的孩子组装电脑只需把插件象积木似的一顿插就成,羡慕得我什么似的。想当年在组装了五管、七管收音机后,我野心勃勃地要自己装电视,腋下夹一块“万能表”去找物理老师,请他帮我测试挑选一个显象管。老师跳着脚说手工缠绕的偏转线圈根本不能用。我说,我可以缠得和机器缠的一样好;老师说手工进行电视微调是不可想象的,几个月也调不下来。我说我已做好了调一年的准备……老师看劝阻不了我,干脆半路逃跑了。我想,科学之所以有今天的大好局面不正是因为早年象我这样一批热血青年全偏到科学一边去了吗?通过奶奶和母亲的描述,我知道中国早期的西医是一批品学兼优的人。西医对中医造成冲击的不仅仅是医术,更是充满朝气具有热情的人。正是青年人矫枉过正的热情投入形成了历史摇摆式前进。

按中医的观点这药有偏性,人有偏性,社会发展也有偏性。“五运六气”所展现的物候就是在不足和太过之间偏摆的。如果说五四时期社会发展需要中国向西方文明偏摆的话,那么现在恰恰需要向东方文明回偏一下才好向前发展。

科学的偏性如今在一位科学家那里表现得很典型,他给中西医打分,西医打九十分,中医打十分。这种打分的方式很明晰,符合人的求真愿望。可当我试着把这种分组打分的方法扩展开来,给牛刀和鸡刀打分,给飞机和火车打分,给美国和中国打分,给科学家和我打分时,“分”的明晰性不仅消失了,还引发了我思维上的混乱和情绪上的不满。试想如果我是被打十分的火车,我会不会提出让飞机运载煤炭和钢铁的要求?我会不会产生恨火车无翅,看飞机眼红,不安心工作,消极怠工等不良情绪?本来我可以做个快乐火车,只因这一评分方式就把我的积极性全弄没了。

认为可以象打分那样对事物进行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严格确认,不承认有不确定因素的存在,不给人的主观能动性留有余地,一旦形成这样的“科学态度”后,拿到癌症诊断书时就会问医生还剩多长时间了,因为我们相信科学的准确性。可量子力学发现:由于总存在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因此,不可能完全精确地预言事件。这就是说,科学也如算命先生一样不可能料事如神。就象看上去败局已定的一局围棋,在靠一小块不确定苟延残喘;就象红军被赶进草地,革命进入死亡倒计时;就象中医被一再宣布灭亡,排除在主流医学之外。而人们所说的百分之一的希望正是这一点点不确定,而这也正是四两拨千斤的支点,对这百分之一的不确定做百分之百的努力,正是人的能动性价值所在。一旦我们能用好这一点点不确定,就如同红军走出草地,死棋变活,扭转乾坤的情况也就出现了。如果抱定确定的科学态度,放弃对百分之一希望的努力,那人生还有什么色彩,这样的人生就是我们所追求的?在有不确定情况存在的时候我们的确认怎么会是科学态度呢?

没有西医的冲击我们不会深入思考中医是什么和不是什么这个问题。而对西医的反思也得是在科学发展一段时间之后才有可能。中西医相互为试金石,中西医都不可能绕过自己的“劫数”。 “劫数”在中国思维中不一定是走向灭亡,多是取真经时必须经历的“九九八十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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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2-25 18:02:00 | 只看该作者
虽说中医不分科,但我预言女儿将来的发展方向还是妇儿科,因为一个男人要是得了性病是不太可能找女医生医治的。我母亲治男科病就不是很多。有一个小伙子和妻子行房时因外人突然入室受惊吓得了病,是被他妈押着到母亲这看病的,却一直不肯抬头。还有的男人有病是先由妻子来询问,然后再由妻子领着来看病。邻里间的男孩肯就与性有关的身心问题向我母亲求教,成年男人极少有单个来看生殖方面疾病的。所以,病人对医生的选择也可以决定医生的发展方向。

西医的科学性一直在扭转人们的性别意识。西医虽然分科,但不强调医生和病人性别。妇产科有男医生给女人做检查和接生,而男病房的护士多是女的,给男病人插尿管也没听说要换男护士来做。虽然社会生活中男女有别,然而科学无禁区,在医院里只有生理上的男女,没有心理上的男女。只有外貌上的男女,没有实质上的男女。也就是说,医生和病人双方无论是谁看谁都得无性别才行。这对医生来说也许不难做到,对病人来说却不一定都能做到。

职业性做到无性别感还因职业不同各有侧重,往往不是职业之外的人能做到的,便是可以给裸体的女人做手术的男医生,让其用语言叙述性交过程也不一定能行。有一次开庭审理一宗强奸案。犯罪嫌疑人吞吞吐吐不肯叙述犯罪过程,法官说他认罪态度不好。一开始我也奇怪,这事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可一看庭上的人我就明白了,虽说是涉及隐私的案子,不公开开庭,但庭上的法官、公诉人、书记员甚至连辩护人都是女的,一群女人坐一圈让一个男人讲叙强奸过程,难怪他张不开口。于是,我不得不用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做比喻,告诉他克服心理障碍争取一个好的认罪态度……

有近四十年的时间,我们这里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一直是个男的。我与这个男妇产科医生接触比较多,亲朋好友遇到生产、流产、上环等一系列女性问题问到我时,我经常要领到男医生这里来寻求帮助。他医术高,退休后病人随他拥到他家里,致使医院的妇产科没了病源。在他七十岁时,一个新上任的年轻院长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聘他回医院出任妇产科主任。我的一个侄子就是在他家出生的。侄子出生时难产,男医生写了张纸条让我拿到医院去找他的女弟子过来帮忙。女医生叫上两个年轻的男医生一道过来。我悄悄问女医生为什么叫两个男的来。女医生告诉我接生是一件力气活,一般女医生的体力吃不消,她就曾累昏过。他们来后,给产妇打上催产素,两个男医生轮流推胎儿往下走,直到把我侄子推出来。

我领朋友到男医生这看病,在需要做内诊时如果她们有心理障碍,迟疑着不肯脱衣服,我往往喝斥道:“脱!医生只看病看不到你这个人”。当我自己遇到问题时也要到男医生这里来咨询。他经常是一边给我解答一边戴手套,要给我做内诊,我就问他做内诊要诊查那些情况?当他一一告诉我之后,我就说“好,请你等一会。”然后就跑去找女医生做内诊,告诉女医生需要诊查的内容,检查完了再跑回来告诉男医生检查结果。男医生从没有为我的这一举动而生气,总是尽力帮助我。可朋友们却指责我对人对已不一样。我也的确说不清我为什么不能把医生和他的性别分开,不能做到让自己没有性别感。

我曾好奇地问过男医生是怎么当上妇科医生的。他说当兵后任连卫生员。后来有了分科进修当医生的机会,有几个科是大家抢着去的,他太老实抢不过别人,就被分到没人愿意去的妇科了。我听了有些感慨,看来,如果医生真能做到眼里无性别就不会出现妇产科男医生少这种现象了。

在医患纠纷中有些是涉嫌性骚扰的。我倒并不认为这完全是由患者心理障碍导致的精神过敏引起的,因为我就遇到过做腹诊的男医生摸起来没完的事。所以,我也曾怀疑让一个有性别的人做到没性别即便是为了科学是否完全可能?即使做到了,这对医生本人的人性有没有影响?我给人做媒时几次遇到有人提出不要医院工作的。说他们的羞耻心淡薄,作风比较随便。对此,我们可以笑世人愚昧,但科学让搞科学的人有些异化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奶给我讲过她见到的一个笑话。上个世纪初,有一天,我奶奶到她朋友家做客。朋友的丈夫是中国的早期西医,婆婆却会旧式的接生。来一个人急急地要找老太太去接生。不巧,老太太没在家。西医拿起药箱对来人说:“走吧,我去接生。”来人一楞,看着医生说:“大夫啊,生孩子的是个女的!”医生说:“哦?生孩子的原来是个女的呀!”放下药箱又坐下了。这个医生我小时见过,我叫他金姨爷,他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奶奶说,那时中医比西医多,他开一家西医诊所,要想让西医能在中国立足他必须有过硬的医术和非常好的医德才行。诊所旁一家姑娘痴情于他,日日站在诊所的窗下看他,把自己看成了一个病恹恹的身。金姨爷是西医,对科学宗教般的情感使他能做到有定力,却不可能象我母亲那样动员姑娘妈给姑娘找婆家,害得情窦初开的姑娘无以释放竟自己到红灯区做妓女去了。我奶说这事我完全相信,因为我金姨爷长得比他弟弟还帅,他弟弟是中国最早的影帝———金焰。

金姨爷的父亲是一百多年前朝鲜最早的西医。据说现在汉城医科大学校园内还矗立着他的铜像。金姨爷的母亲曾向我奶奶描叙丈夫当了医学博士后骑着高头大马,官府的人鸣锣开道,用桥子抬着博士夫人游街三天的情景,感到十分荣耀。从中我知道一百多年前朝鲜对西医有多么重视,而那时的中国无论是对中医还是西医好象都没有给予过这般重视过。

我毫不怀疑对科学怀有宗教情感的人可以让自己超越性别。可让一个把医生做为普通职业为了谋碗饭吃的人超越性别是不是不太现实?如果能够超越是不是也就超越了人性?对于一个超越了人性的人我们指责他对生命淡漠是不是指责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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