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十字路口 自从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以来,人类自认为找到了自己的祖先——猿猴。但是,随着人类第二生命主的扩张,以及天外来客、试管婴儿、特异功能、气功遥感等现象的出现。人类不得不重新思考人类生命自身。人类不得不重新回答: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 自从达尔文的进化论问世,人类在形式上找到了自己的祖先。然而,随着时代的推移和人类科学的进步,达尔文的学说面临越来越严重的挑战,这种挑战至少包括四个方面的内容。其一,进化论在其纵深发展过程中不断被自我否定。比如,进化论认为意识产生于人脑,并且人脑的容量是长期进化的结果,可是按照这一理论框架研究得出的结论却正好相反,大脑对于意识,犹如电脑对于程序,可是人们大脑中无论如何找不到类似电脑按钮的“第一启动键”。并且脑容量与智商似乎没有必须关系,按照前苏联搜集的已故名人“脑库”资料分析,同样是名声显赫的学者,他们的脑容量甚至会相差一倍。 其二,考古发现提供的证据。达尔文认为人类从生理到形体,都是长期演进的结果,甚至认为人类早期有尾巴,后来蜕化了,这种蜕化的分野源于几百万年前与猿人分手之际。可是前不久美国科学家在南极洲却发现了两亿年前的人形化石残骸,并且鉴定结果更使震惊:这种人形动物并不是人类,而是那时的恐龙! 其三,与传统文化的严重脱节。达尔文的进化论显然认为古不如今,人类是由蒙昧野蛮走向文明的。可是文化史学的深入研究使人们越来越相信,上古人类曾经有过非常发达的文化历史。抛开那些无从考据的神秘话题(如玛雅文化、复活节岛等)不说,仅就言之确凿的现象而论,证明颇多。例如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八卦、印度的瑜珈…… 其四,特异功能现象。这里最关键的问题是:人体特异功能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如果是后天的,那么结论只能是“某种外力”附加于人的,因为迄今为止所有特异功能没有一例是通过有章可循的技巧学习取得的,所以“某种外力”显然不是来于人自身。如果是先天的,那么猴子照理应具有更强的特异功能现象(按照达尔文理论推导),并且这种特异功能从发展的角度来看是属于低层次的,应逐渐被淘汰。然而现今人们普遍把特异功能视为“高科技”。 进化论二百年来对人类社会的影响是巨大而又无形的,它波及自然科学的许多领域,甚至社会科学中的,也深受影响,比如一个显见的例子就是“劳动创造了人”的观点。 今天,基于更深层次的广泛的科学依据,人类生命科学在走过360度的曲线之后,又回到最初的思维原点。与过去不同的是,现今我们拥有比达尔文更有说服力的资料,惟其如此,我们也就更加感到困惑和迷惘,从而也更加激发了我们探索的勇气。1、科学的困惑 安德烈教授的鉴定报告使所有在场的科学家们瞠目结舌。报告说这件1938年在中国青海发现的石盘有大约一万年的历史,它表面舍有大量的钴金属,并且振荡频率特别高,应该曾被作为某种电路的组成部分……六十年代初,中国学者徐怀德终于破译了石盘上的符号文字:“特罗巴人来自云端,他们乘坐的是古老的飞船。” 徐教授的破译在科学界如石破天惊,要知道全世界所有民族最早的原始文字记录都不超过六千年,而石盘却有一万年了! 更使人惊讶的是,前不久在巴颜喀喇山地区出土了矮人骨骼化石,而在当地古老的民间传说中,有一种矮人就叫“特罗巴人”! 这把收藏于中国历史博物馆的“越王勾践剑”很容易使想起中国汉族人中世代相传的那刚传奇故事“深山铸剑”。越王剑出土于七十年代开掘的一座石墓,它在地下埋了两千多年,出土时依然寒光四射。科学分析报告说,剑身上镀了一层铬,但人们无法理解,因为铬的熔点是4000℃,美国人本世纪七十年代才第一次将铬熔解! 1929年发现的十五世纪土耳其海军首领赖斯的一张羊皮纸航海地图,地图上清晰地标着南极大陆的整个海岸线及山脉。可是谁都知道,冰雪覆盖南极已经一万五千多年了,并且南极被发现也才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无独有偶,1952年美国海军利用声纳技术探测南极冰层下的山脉,结果与赖斯的地图基本相同! 更有甚者,当代许多重大的考古发现都是依据民间传说觅得的。日本人根据卡罗林群岛土著人的传说,在海底找到了一万多年前的城堡;法国天文学家在马里与世隔绝的土著居民中考察,发现土著人关于天狼星的知识,远远胜于自己…… 事实上人们忽略了,许多人类历史上的科学发现也都得益于更古的古人,比如众所周知的哥白尼的“日心说”,其实源于一部古书! 考古是历史学的重要环节,事实上,我们所谓的考古仅仅是指地球表面浅层不断发现的历史遗物和遗迹;至于地球深层内部以及天外空间,一般并不列入其中,可见所谓考古的涵义是非常狭隘的。 尽管如此,这有限的考古发现仍然为我们提供了大量的史实。现在的问题是,长期以来,考古学一直遵循一条不成文的法则,即以既定的理论指导来考证实物,这种考证难免使误入歧途。比如人们事先划定出进化论从猿到人的各阶段,然后从全世界的考古发现中找出一些“差不多”的人类遗骨或化石,“相应地”填空般地划定从猿到人的某个阶段,以支持进化论的学说。至于各个阶段中没有考古资料的部分,就说“将来有可能会找到”。 按照如上“法则”,考古学对于那些进化论无法解释的发现统统采取“姑且存之”、“视而不论”的态度。偶尔有人提出新解,亦被视为左道旁门。 从上个世纪开始,尤其是本世纪以来,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人们得以在考古领域扩大视野,取得更多的新发现;同时,考古学亦更注重与天文学、文化史学的吸纳,以从已有的资料中发掘更多的历史内涵。这众多的发现与研究成果强烈冲击着进化论的史学框架,科学面临更多的困惑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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