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前,象雄古国冈仁波齐峰上空的那轮明月,在 狮泉河、 象泉河、马泉河、孔河水中倒映出的西藏古象雄国,就像云隐中的月亮朦胧,怎么都看不透,留下的只是人神互通的惊叹之“谜”。 几千年后,仰望朗照古今之月,透过历史尘埃,让我们与冰冷的天降石老天珠对话,一起谜问象雄! 象雄文明之谜在天珠 青海象雄天珠文化研究会 杨轼清 曾拥有“世界屋脊的屋脊”之称的西藏阿里地区,是千山之宗,万水之源,古老而神秘的象雄文明便滥觞于此。象雄文化是华夏文明的原始文化,也是华夏文明的一支奇葩。 谜团之一 象雄史料何以“寥若星辰” “象雄”是个古老的象雄文词汇,“象”是古代部落氏族名,“雄”即地方或山沟。据少量汉文和藏文典籍记载,象雄王国至少在3800年前开始形成,在7世纪前达到鼎盛。公元7世纪初,雅砻部落逐渐建立起强大的吐蕃王朝,象雄开始衰落。松赞干布在公元644年前后将象雄纳入吐蕃王朝的疆域,至此象雄退出了历史舞台。曾经盛极一时的象雄王朝拥有相对发达的文明,可为何史料对其记载少之又少?目前,汉文史籍《隋书·西域传》有少量记载:“女国”(象雄)曾于隋文帝开皇六年遣使赴汉地朝贡。只是“其后遂绝”……有学者分析,古象雄地处青藏高原西部,受地理环境及路途遥远等因素制约,象雄王朝与中原汉地交流十分困难,这是导致汉文典籍中对象雄记载甚少的直接原因。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宗教研究所研究员才让太分析说,从公元7世纪吐蕃扩张开始,青藏高原上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独立政权与中亚发生政治联系的历史,这很可能是象雄王朝官方史料稀少的重要原因。 谜团之二 西藏文明的“象雄之根” 象雄人的宗教、文字等深刻影响了吐蕃以及后来西藏社会的各个方面。据史料记载,在象雄十八国时期,“上之辛绕们尊贵,下之国王们威武……”由此可以看出,苯教在象雄王国的社会地位之高。“苯教对后来藏族人宗教生活影响很明显。”苯教文化中普遍存在对火与光的信仰,今天遍及整个藏区的煨桑现象就是一种火供,很难判断它与苯教没有任何历史关系。 如今藏族人的生活方式和习俗,有许多曾是象雄时代流传下来的。如转神山、拜神湖、插风马旗、插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算命等一系列习俗,都有苯教遗俗的影子。而藏族的文字究其本源也绕不开象雄文明。有些专家也认为,藏文起源于象雄文,当年松赞干布派他的大臣吞米桑布扎创造藏文,其实最多也只能叫象雄文字的翻版。 谜团之三 古丝绸之路的“象雄情结” 许多人认为,地域辽阔且位于交通要道的古象雄,堪称“古代文明交往的十字驿站”。看似遗世独立的青藏高原,在古代并非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区域,其与中亚、西亚、南亚等地域都有过交流,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造就了象雄成为古丝绸之路驿站的先天优势。虽然史料中对象雄的记载甚少,但这不代表当时的象雄与周边国家没有联系。历史上吐蕃与大食的麝香贸易相当活跃,象雄作为联系中西的“十字路口”,与周边国家发生密切贸易往来的可能性很大。 谜团之四 西藏天珠的“象雄烙印” 我们早在几年前就明确表示:西藏天降石老天珠是象雄文明发展史的重要载体,在中国没有那一个朝代的玉器可以与之相比,其中蕴藏着大量的远古信息,天降石天珠中的远古信息,对阐明象雄文明的起源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所以我们敢说“天降石天珠改写西藏历史”,它甚至对中华乃至世界文明都会产生深远的影响。在天降石老天珠中包括了西藏古代先人的聪明才智,其中还包括了数学的、力学的、雕型学的、美学的、材料学的和冶金学的等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天降石老天珠是西藏远古文明的一部“历史”,尤其是在天珠的材质和上出现的图腾,一旦解读了,肯定会将西藏(中国及世界)的古代历史修正或重写。研究中国西藏历史及古玉石器的专家,如果不去研究是天降石老天珠一生的遗憾。在中国,没有那一个朝代玉器没有可比性,它那“材料独特、图案深邃、巧夺天工”即使在世界文化之林也独树一帜!它所表达的古代西藏先人的智慧是现代的雕塑家难以想像的。天降石老天珠是中国玉石器发展史上的巅峰之作!象雄文化是半封闭的,神秘的。现在已知,国内的红山、良渚文化等难有它的影子。 西藏天珠之谜在天降石 天降石老天珠来源之谜令无数文化学者痴迷,有国外学者在探讨其来源时试图从天珠入手,籍以作为解开象雄文明的金钥匙。特别是力图运用形态学的方法来诠释这一问题时,把目光投向了西亚近东文明甚至更远的文化区域。该部分学者以苯教和佛教等为分析依据,认为象雄文化与西亚文明有某种联系。它是在土生土长的古藏地自有土著文化基础上,吸收中原殷商文化因素,又吸收西亚文明因素形成的一种复合型文化,是多种彼此融合的产物文化交互影响的结果。 从黄河流域到长江流域,从青藏高原到茫茫戈壁,近年中国新发现的各种远古文明迹象表明,中华文明之源不仅多元,而且早就相互促进,并与外域文化共生互通,散放出群星璀璨般的辉光。而象雄文化与中原文化相比,更有着令人惊诧的神奇。 有学者认为,象雄天降石老天珠反映了古西藏人的图腾崇拜和自然崇拜,表明了古人以自然崇拜为主要宗教形态。 多数学者则认为,从象雄天降石老天珠器物造型及用途上都能体现出对神灵崇拜(包括泛神及主神崇拜),表现出同一个神权政治中心的多层次结构和网络体系。 作为象雄文化载体的天降石老天珠(后期玛瑙天珠谜底早已被解开,其今人可以大量工业化生产除了廉价的装饰外已无任何历史文化价值可言,不在本文研究之列),藏密七宝之首,“神佩戴的饰品”。能够穿越古今,仍为世人所顶礼膜拜,引无数英雄尽折腰,本身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奇迹。 天降石老天珠留给后人的谜团太多。 2014年,青藏高原首次考古出土一枚精美天珠的消息发布后,即成为多方关注的焦点。 在西藏文化之中,天珠扮演着重要角色,被视作天降神物,颇具神秘色彩。它的出现不仅为考察这一器物在西藏地区的出现年代、流行地域和区域文化交流等提供了线索,而且也使得破解古老的天珠制作工艺之谜成为可能。据悉,这枚天珠呈橄榄形,有穿孔,长2.85厘米,直径0.5厘米,最大直径0.9厘米。 从现有资料来看,该天珠的来源与印度河流域密切相关,可见至少在公元2世纪的象雄时期,天珠出现于阿里地区,并且古象雄国的统治中心区域开启了一个佩戴天珠的时代。后来伴随苯教、佛教在藏民族中的传播,天珠开始在西藏和喜马拉雅山地带广泛流行。晚期的天珠已成为西藏文化中被神圣化的一个标志性符号,这是在其被从域外引入之初所完全不具备的社会功能。 2013年11月青海象雄天珠文化研究会会长、徐文生先生所著的《天珠珍藏宝典》一书由青海民族出版社出版发行,这本书经过徐文生大师近30年的研究呕心沥血集天降石老天珠研究成果之大成,也成就了徐文生先生中国象雄天珠揭秘第一人的美誉,它的意义是划时代的,纵观古今中外徐文生先生是象雄天珠文化研究真正当之无愧领军人物。其开创性的研究为全面解开象雄文明神秘面纱为后来者打开了一扇窗,让我们能够更直观更近距离目睹和触摸象雄文明那美丽神秘的面纱。 荀子说:“玉在山而草木润。”山里埋藏着宝玉,连山坡上的草木也会因之鲜润。那么,有了玉的润泽,晦涩的历史便多了一分晶莹,厚重的历史便多了一分轻灵,枯糙的历史便多了一分细腻,冰冷的历史便多了一分温馨、一分美丽。 象雄天降石老天珠“沉睡数千年,一醒惊天下。”相信不远的将来,在徐文生先生的带领下经过你我更多有识之士的不懈攻关更多的谜团将会被解开,到那时象雄天降石老天珠释放出更加迷人的光芒,象雄文明会以更瑰丽的色彩光耀世界。 2016/9/17于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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